刘延声把安在博腾神经末梢的测谎仪打开。“博兄,你这几天去呢啦?”刘延声的声音很亲切,一方面这是心理学的惯用战术,另一方面,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史学家。“我去了清朝。”低低的声音响起“清末的敦煌。”“敦煌?”刘延言的脑波快速弹动,他正在深度思考,可耳边悲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。“我以为文物流失是王道士的错,以为清政府会珍惜文物,以为一切不会再重蹈覆辙。”低到几不可闻的声音如雷般在刘延声耳边响起。他猛地站了起来“你是说你去了敦煌?怎么样?文物在哪里?”可他又突然冷静下来,哦,不是冷静,而是悲伤。“我说服王道士,让他把文物送到官府,送到朝廷,可我高估了,高估了那些贪婪的官员,高估了人们的觉悟。最终什么也没了,什么也没能留下,全都没了。”
翻开的《中国史》上赫然写着‘除少量被官府拿走不知流落何处的文物外,其他文物被外来探险者侵略者以极少量钱币换走。’